腾讯证券5月18日讯，跟谁学股价早盘一度暴跌逾16%，此前浑水再次发布做空报告称，跟谁学至少有80%的用户是机器人；我们怀疑跟谁学至少有80%的营收是虚假的，甚至可能是90%以上。

对此，跟谁学回应称，浑水的这份做空报告数据来源混乱，且充满了对公司业务的无知。

浑水做空报告要点如下：

- 做空跟谁学是因为我们得出结论认为，其几乎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。

- 我们得出的结论是，跟谁学至少有70%的用户是假的，而且我们认为，很有可能至少80%的用户都是假的。

- 我们的结论是基于跟谁学自己的用户和出勤数据文件而得出的。我们从200多个付费K-12课程下载了跟谁学的数据，这些数据覆盖了54,065名独立用户。

- 此外，一位前跟谁学经理证实了我们的分析，并解释了跟谁学广泛的“机器人”运营的各种细节。

- 基于我们有关跟谁学用户全部几乎造假的结论，我们假设跟谁学营收中的造假部分至少等于造假用户的百分比。不过，如果跟谁学业务中真实部分的平均售价（ASP）也被欺诈性夸大，那么我们也不会感到惊讶。

- 我们的结论是，跟谁学是一家大规模亏损的企业。没有用户，就没有收入。我们还得出一个结论，即跟谁学大大低估了费用。不管怎么看，跟谁学都几乎是个空壳。

- 令人惊讶的是，跟谁学董事长陈向东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，让跟谁学的股票对长期持有者来说更加危险——他已经质押了价值至少3.18亿美元的股票，贷款人是瑞士信贷集团，该集团是瑞幸咖啡（NASDAQ:LK）的重要的保证金贷款人之一。跟谁学的长期持有者面临的风险是，保证金贷款人将被迫大举抛售股票，从而导致其股价暴跌。

- 我们怀疑跟谁学至少80%营收是假的——很可能是90%以上。我们得出的结论是，该公司损失了大量资金——这既是由于实际营收只是其声称数字的一小部分，也是由于跟谁学欺骗性地少报了费用。

多次遭做空

自 2020 年 2 月起，跟谁学陆续被灰熊研究（Grizzly Research）、香橼研究（Citron Research）、香港天蝎创投（Scorpio VC）多次做空。

5月6日，做空机构香橼发布了针对跟谁学的第三次做空报告，称其发现了四个此前未披露的关联方，这些关联方交易转移了跟谁学公司账面上的成本。而此前两次做空报告，香橼曾分别指出跟谁学虚增营收70%，虚增40%注册用户，且存在刷单行为的问题。

此前，4月14日晚间，香橼发布做空报告称，跟谁学有高达70%的营收是虚构的，跟谁学应该被停牌调查。5月1日凌晨，香椽称跟谁学雇佣公司的员工透露，跟谁学伪造了40%的注册用户，并通过未披露的关联方捏造财务状况。香橼表示，期待着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供跟谁学的欺诈证据。

对于香橼的紧盯不放，跟谁学创始人、CEO陈向东即刻发文驳斥，直言香橼做空报告“太烂了”，所谓“实锤”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和严谨的量化分析。

5月6日，天蝎创投发布报告称，跟谁学财务和经营数据造假，其股价被严重高估，实际价值预估为4至6美元。天蝎创投指出，跟谁学所购房产实为“科研”用地，而同一境内另一处科研用地的2019年地块单价“仅705元/㎡，不到跟谁学拿地单价的七分之一”。

2月，灰熊（Grizzly Research）发布报告称跟谁学2018年盈利夸大74.6%，并通过关联方北京优联环球教育科技有限公司、百家云图粉饰财报，报告中还质疑，跟谁学今年1月耗资3.3亿在郑州购买的三栋楼，实际总投资仅7500万元，存在转移资金的嫌疑。

5月6日，跟谁学发布了2020年第一季度未经审计财务报告。报告显示，截至3月31日，跟谁学实现净收入12.98亿元，较去年同期增长382%；非美国通用会计准则净利润1.91亿元，同比增长406%；正价课付费人次达到77.4万，同比增长307%。

据跟谁学2019年财报，其全年净收入录得21.15亿元人民币，同比增长432.3%；净利润为2.27亿元人民币，同比增长1050.3%；总付费人次达到274.3万，同比增长257.6%。

分季度来看，跟谁学在2019年Q1、Q2、Q3、Q4分别实现了收入12.98亿元人民币、3.537亿元人民币、5.57亿元人民币、9.35亿元人民币，分别较上一年同期增长382%、413.4%、461.5%、412.9%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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